机器人摄像机揭示姥鲨的秘密生活
」 ......因此我打開聯絡人時,上面全都是烈士、烈士、烈士。
至於擅長作畫的艾美,被富婆馬區姑姑視作唯一理性的家庭成員,承接必須「嫁得好」的重責大任,貫徹婚姻與經濟互為表裡的指導原則,走上與喬截然不同的道路。電影到了尾段,現在與過去時光的交錯速度趨於緊湊,以至於最終對於喬馬區究竟有無結婚的辯證,可謂渾然天成地製造出撲朔迷離的成果。
有的則俗不可耐,如最新版《霹靂嬌娃》的粗暴速食法,訴諸男性皆有罪的乏味暴力解。相較於1994年由薇諾娜瑞德(Winona Ryder)領銜主演的《小婦人》版本,《她們》賦予四位主角更充分定義何謂理想的空間,著力拉開彼此的性格差異,卻使情感交織的情節愈臻自然而緊密。有的反覆堆疊,像陳哲藝的《熱帶雨》傾盡全力雕琢女老師「阿玲」的所有一言難盡。由於《小婦人》原著本就帶有女權意識的基因,主角喬馬區更是許多女性的自我投射,這使得導演在塑造舞台的拿捏得宜更顯可貴。1868年,露意莎梅奧爾柯特(Louisa May Alcott)的《小婦人》初版橫空出世,自1917年開始,馬區家四姊妹的故事便已被搬上大銀幕多次。
也許是在那個結了婚後財產和孩子均歸丈夫所有的年代,性別平權的養分如此貧瘠,以至於喬馬區不捨原生家庭這片自在沃土。淺而易見的部分,像是各自對「家庭貢獻」的內心注釋。這種男權主義的說法在任何一個落後一點的小地方都會存在,所以我基本上也不會太在意,通常只要不說話只是聽聽,忍著把走春串門子這個活動走過去就算了。
二是在我的評價標準裡,聽取一個過來人的建議的邏輯,是在他身上尋找那部分你想要的答案,比如一個職場裡有些許成就的有經驗之人,比如一個開一家小店經營得有聲有色的老闆,比如說一個曾經叱吒商場後來決定弄一塊農田回歸原始生活的農場主人,在他們身上探尋到某一種能夠讓我們有所提升,有所感悟的回饋,這才是對的請教方式,也才是對的過來人建議。其實我們知道,每一種人生選擇都是需要承擔責任的,但是可怕的是我的這些聽從家裡老人安排的女同學裡,在後來婚姻不幸福的時候、出現家庭危機的時候,第一反應不是想辦法溝通解決,而是直接大鬧「我就是聽了你們這些老人的鬼話,我才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的。很多人喜歡講「三十而立」,一旦某些數字被標籤化之後,人們總是習慣主動或被動的將其視為理所當然,在我們的意識裡,也總是覺得這個年紀的標籤,意味著一個人無論是內在累積還是外在的物質財富,也都應該優於小一輩的人物,我們作為小輩,的確就應該多多聽取長輩的意見。有人留言,說我每次說完一個故事的時候,都要強調一下我只對我自己負責,他說這樣的我很自私。
考研究所失敗了,可以繼續準備第二次或者直接開始工作。」於是爭吵從小家庭轉變成雙方父母,甚至是雙方親人的戰場,苦不堪言
文:黃佟佟 最大的問題不是你有多胖,而是你願不願意面對自己真實的人生 先說一個小豐的故事。喜靜不喜動對於女孩子是一件好事,但偏偏跟「胖」聯繫在了一起。家裡來了客人,她總是臭著臉、面無表情地走過去。小豐自卑極了,是呀,人家那麼美,自己那麼醜。
不就是沒有「公主」那麼瘦嗎?小豐想。小豐記得她媽帶她去做衣服,媽媽頭一次讓小豐自己選布料,沒想到假小子小豐選的都是白色。可是小女孩的眼多尖呀,也不說話,相互對視了一眼,小豐的心在那一刻就摔在了地下。那女孩也穿白裙子,但人家那腰,細得盈盈一握。
當然,事實也印證了媽媽這一說法。那一年初中,和鄰居兼閨密們去廠裡玩,廠裡有體重計,大家嘻嘻哈哈地秤體重,那麼多女孩都是在四十上下跳動,但小豐一踏上去,指針直奔六十,這是第一次,胖以那麼直觀的數字打擊到她。
雖然這些愛好因為家境平常而無法盡情地施展,但似乎也沒耽誤,反倒因為錢的阻隔,她對這些東西盲目的愛達到了比較高的峰值,反而獲得了更多的樂趣。她還有一個弟弟,弟弟多病,媽媽的注意力就大致落在弟弟那裡。
小豐樂得如此,因為這樣,她就可以自由地生長。一路穿肥大的運動裝,著跑鞋,剪短頭髮,大聲笑,闊步跑,胖因此顯得不是那麼顯眼。有時,小豐看看鏡子裡的自己,也會覺得嫌惡、覺得不好看,但不好看那就不看唄,家裡的鏡子形同虛設,小豐是從來不肯照鏡子的女人。小豐遇上胖這個難題比較早,她生下來就是個巨嬰,一、兩歲時的外號是精粉饅頭。她暗中打量過一個又一個男孩子,卻從來沒有主動和他們說過話,她的感情是黑暗房間裡種下的花,還沒有見過陽光就已經悄悄枯萎了。父母雖然經常吵架,小家庭倒也安穩,母親雖然強勢,但對她也關心備至。
那是一隻受寵的精粉饅頭,總是被人爭著抱來抱去,到了小學時天天有人讚讚她可愛,耳朵都聽出繭來。小豐愈跳愈覺得委屈,沒有跳完這支舞就走了。
可是怎麼辦?小豐還是愛和他聊天、愛他說話的聲音、愛他抽菸的樣子,發現他和她太多共同的愛好,小豐想:是不是上帝造人時把同一塊陶土捏成了兩個人,而其中的一個陶人變了心……可小豐也沒痛苦多久,男孩開始痛苦了,因為「公主」有了別的男朋友,男孩很痛苦。」這一句話深深地烙在小豐的腦子裡。
但小豐想,您一定說過,我還記得您說的時候我正在洗臉。但大學的新生活好似並沒有開始,除了沒有人管,大學顯得如此疲憊不堪。
後來,她喜歡上了坐隔壁的男孩,可是還沒有等她打開門,就發現人家追的是一個叫「公主」的女孩。量腰圍的時候,她吸緊了氣,以致裁縫說,不要吸氣,要不然你穿的時候就難受了。小豐穿上了白裙子準備去戀愛,可是她不知道戀愛怎麼談。小豐當即羞愧得無地自容,還沒等指針停下來,就趕緊蹦了下來。
可那有什麼,穿的時候難受算什麼?小豐想,上了大學她就要戀愛,她就要當仙女了,光明就在前面,新生活開始了。暑假的時候,她開始不吃飯,她開始用很緊的腰帶束住自己,她開始每天睡覺之前做一百個深蹲,她悄悄地待在黑暗裡聽自己氣喘吁吁,她要變瘦她要變美。
果然開學的時候,她瘦了五公斤,她用最多的錢買衣服,可是任憑她怎麼變,男孩連看都不看她。好在生活還有許多部分,可以看書,可以做貼畫,可以翻《紅樓夢》,可以寫日記,可以不提胖這件事。
她聽過的最不濟的表揚是「哎喲。她怪裡怪氣地拚命讀書,但就算拚了性命,也唯讀上了一所三流大學。
很多年以後,小豐和媽媽說起這段回憶,媽媽說我沒說過呀,我怎麼可能說過。這女孩怎麼這麼壯實」。小豐喜歡看書、喜歡做手工、喜歡畫畫、喜歡聽音樂。小豐偶爾也談戀愛,可是每一次相親對小豐來說都是打擊,只要她一出現,那些男人的眼光一看過來,小豐就知道他們一定會投來鄙視的目光,他們一定是覺得自己太胖。
壯實的小豐飛跑而過時,聽了一耳朵這樣的評語,對對方飛了一個白眼,不高興了好幾天。她心裡很急,一個勁地往叔叔阿姨面前蹭,心想,哎,沒看見我嗎?可是就算她在他們面前晃了一下午,他們也沒有開口誇過她一句。
因為從她出生起,就沒有碰到太多複雜的事。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考上大學離開家。
這種感覺讓她難受極了。胖是小豐心裡的一頭大象,雖然沉甸甸的,卻可以關著當它不存在。